能不能卖几瓶给我？”
霜灵一愣。
他说：“我是你的粉丝，更是九州丹药的忠实粉丝！不夸张，霜灵小姐，你的丹药简直给了我第二次生命！”
他一点不见外地给霜灵看了几张照片，是几个月之前的。
脸还是这张脸，也挺帅，就是十分凄惨的发际线，和少得可怜的发量，让好好一个大帅哥看起来老了十几岁不止。
兽形态更糟糕，身上皮毛斑驳稀疏。
“我先天缺少某种激素，从小毛发就少。”老板叹气，“虽然长得还不错，但我这样的情况，在我们族里，是没有姑娘会喜欢的。”
他告诉霜灵，他找过很多种办法，吃药，定期注射那种激素，但没有用，治标不治本，一停就立刻复发迅速掉毛。
但是霜灵的丹药不一样。
他服用白玉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，没想到，竟然真的很快长出了健康的，柔韧的毛发。
最重要的是，一瓶吃完之后，后面两个月都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，也没有掉发。
他极珍惜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，满脸幸福：“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！”
霜灵：“……”
奶油在旁边插了一句嘴：“恕我冒昧，几个月，您的头发就长这么长了吗？”
新老板的绑在脑后的长发都到腰间那么长了，他记得两种丹药都没有加快生长速度的效果啊。
“哦，这个啊？”老板抓着自己油亮的长发，笑眯眯道，“我给人形态接的头发，早就想试试头发又多又长的感觉了。”
霜灵最后没收他的钱，免费送了新老板一套生发护发丹药礼包。
老板高兴极了，问霜灵决定哪一天入驻平台，正式开播。
“最近都没什么事。”霜灵说道，“就后天怎么样？”
“行！”老板响亮地答了一声，大声道，“你放心，我一定会给你安排好的！”
奶油以为，这个“安排好”，大概就是，兽神app届时会给霜灵安排相应的推广资源。
他倒也没猜错，就是稍微保守了些。
不到半个小时，星网首页热度榜前十，几乎被霜灵相关的内容包圆了。
#霜灵 12日兽神APP 不见不散！#
#那个失踪的女人回来了#
#霜灵亲口承认，九州将出新丹药！#
#我们的毛发有救了#
#碧玉丹，我想你想得好苦#
#白玉丹和碧玉丹究竟哪个更受欢迎？#
……
甚至连荒星和小黑都没漏下：
#小黑，我的异兽白月光#
#荒星正式更名九州星#
“这……”即便奶油素来财大气粗也不免瞠目结舌。
霜灵刚和兽神APP商议好，星网立刻热度榜安排上，这肯定不是自然上去的。
星网涵盖整个兽人帝国数十个星域，每日信息量何其巨大。据奶油了解的行情，热度榜前十的词条，都是每小时千万星币起步，排名越高价格越贵。
奶油以前自诩败家，直到他遇到了霜灵。
他万万没想到，除了霜灵之外，他竟又遇到了第二个如此离谱的败家子。
他联系新老板，询问星网热度榜。
老板大手一挥：“时间太紧张了，很多安排来不及，只能先买买热度宣传一下，委屈霜灵小姐了。”
奶油觉得自己可能不认识委屈这俩字，他也真切认识到了一个粉丝，尤其是一个有钱粉丝的力量。
他将此事告知霜灵，霜灵很满意新合作对象：“他果然不错，到时候多给他寄点丹药，以后新品也给他寄一份。”
霜灵的相关词条在热度榜一直挂到了12号。
除了第一个小时，后面倒没有再花钱，是网友自己讨论上去的：
【真的假的？兽神app是吧？我冲了】
【本月听到的最好消息，霜灵还播，九州还卖】
【呜呜呜我的头发有救了】
【凭什么热度榜只提那两种，我们千变万化丹是没有排面吗？】
【丹药粉狂喜，新丹药？好奇是什么效果的】
【下载了，九州的产品从不让人失望】
事实证明新老板这钱撒得很值，当日兽神app下载安装数量一骑绝尘，新增注册用户数千万。
这群新用户，要么是霜灵的直播粉，要么是丹药粉。前者是霜灵去哪他们跟到哪，后者是听说直播间会有九州的最新动向，还有丹药的售卖消息。
他们一打开兽神APP，立刻就看到了有关霜灵的直播弹窗预约，平台首页最好位置设置了专区，十分显眼的黑金色专栏，上面的图案正是九州商品礼盒上那种好看的图案。
据说是霜灵故乡的文字，正是“九州”的意思。
可以说，这一波宣传和热度给得足足的。
免不了就有人嘲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