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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让陛下瞧见她。(2 / 3)

认得?”

这李白倒没上心去查。

一碗酒喝完,他才打着酒嗝想起一人:“有个华洲武贡举考上来的,唤作……郭子仪!那一手步射和马枪,当真是厉害!”③

裴稹:“……谁问你这个,可知他父祖官名、内外族姻、是否谴负刑犯?”

李白狂摇头,还用食箸比划着郭子仪那套马枪枪法。

裴稹气道:“随你,我是懒得管了!”

李白:“嘿嘿。”

七娘:“嘿嘿。”

十一月初一,繁星未灭。

天下举子便汇集于含元殿前朝见,宫灯长明,乌泱泱这么多人扎在一处,讨论着今日会是哪一位中使来勉励诸生。

面见天子是断断不敢奢望的,人家新进士及第,也只能参见宰相呢。

丹陛下,中使张九龄很快就露面了。士子们群情鼎沸,张九龄心头一热,继而发出感叹:“君等咸经笔阵,勉赴文战,则唐之盛也,尧舜弗如!”

李白因这话,多瞧了此人一眼。

他到底惦记着门外的七娘,好容易等到朝见活动结束,匆匆便往外头奔。

张九龄也在往外赶。

他这整个秋日都忙得很。七娘给的肥沤好之后,气味便不怎么难闻了,碍于时间紧迫,他特意将这肥料分别用在了旱田、盐碱田和种了胡葱、芫荽(香菜)的地里。

地力肉眼看不出好坏,但二三十天就能成熟的葱和香菜却可以。

堆沤还田的结果叫张九龄大吃一惊。他火速进宫,给陛下展示过迥异之后,“寻到七娘”便一跃成了这位秘书少监的首要任务。

张九龄因此去过灞河边无数次。

听那一带的农户们说,这位小七娘子的沤肥料一开始是贱价卖的,这时节蚕沙断供,牛粪又绝非常人用得起的,索性都心一横买了试试,谁成想,这什么“堆沤还田”竟十分有用!

打那之后,小七娘子却不卖肥料了,把沤肥法子教给他们,只叫人从城里顺道运出便宜的果皮烂叶和麦秸秆出来,取个辛苦钱。

张九龄问起七娘家住何方,姓甚名谁时,农户们却面面相觑,没有一人知晓。

今日,倔强的张大郎还准备去灞河蹲守,刚赶出了含元殿前的城门,便看到熟悉的小小一团抱着剑冷脸站在外头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
张九龄激动的热泪盈眶:“七娘啊!”

七娘还没睡醒,迷迷瞪瞪看向老张打了个哈欠:“你谁啊?”

“……我啊,灞河田边,拿了你肥料的阿翁,不记得了。”张九龄急切道。

七娘歪着头琢磨半晌,终于想起来了:“噢噢,我记得阿翁,不过沤肥我已经不弄了,还是教给阿翁法子自己弄吧。”说完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倒豆子似的给张九龄讲了沤肥法。

李白恰巧这时过来,瞧见张中使对着七娘毕恭毕敬,洗耳恭听她讲种田之事,一时目瞪口呆。

七娘倒是自在的很:“我阿耶来了,阿翁再见!”

李白只得硬着头皮见礼:“绵州举选人李白,见过中使。”

张九龄诧异看向李白。

这个士子他认得哇!贺知章在大相公(张说)面前提过好几次,他和大相公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。

张九龄心中感叹一番长安真小,面上笑问:“不知你父女二人如今落居何处?”

李白诧异于中使的人文关怀,颇为爽快地报了邸舍住址。

张九龄还想问些什么,七娘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,李白只得告饶,带着她先去饼摊买吃食了。

见二人走远,张九龄一刻不敢耽搁,往兴庆宫内奔去。

他得赶紧跟陛下回禀这个好消息。

*

这头,李白带着七娘买了热乎乎的笼饼和糕糜,进了邸舍大门,就见玉真公主身边那位青衣婢女候在桌前。

她特意做了乔装,穿一身暗色衣裙,戴着幂篱,只在七娘进来后,露出那副面容。

七娘猛然想起玉牌的事情,有些心虚地望了李白一眼。

那婢女认得七娘和李白,也不多话,将玉真公主手书交给李白,走前叮嘱:“看过即焚,还望郎君听公主一言。”

李白挑眉,挟着文封进了屋内,这才展信:

“……开元九年孟冬,匡山大雪,吾知赵蕤可解七娘之危,特命人弃于山门前……置七娘于荒野,吾与七娘阿耶皆有大罪,无需辩驳。只是此事牵扯甚广,恕一时不能言明公开。”

“……七娘才智在她阿耶之上。若有朝一日被圣人得见,只认出她为吾之女,尚且是福;倘若因此牵出她阿耶,便是七娘之祸苦。”

信纸的最后,以“莫久居长安,速速离去”九字收尾。

李白反复看了三五遍,攥着七娘热乎乎的小手,将信焚为灰烬,却依然觉得一身寒凉。

昨日在公主府发生何事,此时都显得不重要了。当务之急,是要不要相信玉真公主,放弃贡举,带七娘离开京师。

李白有些头疼的闭上双目,七娘就乖巧陪在身边,也不吵着问信中内容。

寂静无声间,邸舍外隐隐传来一阵吵嚷。

不多时,交叠的脚步声渐近靠拢,骤然停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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